程奕鸣不悦的皱眉：“你来找我，就是问这件事？”

符媛儿点头，她已经听出来是于翎飞在说话。

“你们少说几句，别扰了程总的兴致……”

尹今希清脆一笑：“他的员工个个都很能干，他每一个都喜欢吗？”

“他身边的女人是谁？”妈妈接着问。

程子同点头，于靖杰的餐厅，他去过。

“医生说您今天还不能进食，先喝点水吧。”洗完脸后，程子同将带吸管的水杯凑到了符爷爷面前。

妈妈还是像往常一样躺着。

因为是上午，咖啡厅里没什么人，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。

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，她将花瓶挪开，躲到了花瓶后面。

程奕鸣俊眸一恼：“你躲什么！”

程子同的脸颊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色，“谁说的！”

他说的那些事，当然是子吟在他手下时帮他做的那些。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。

以前她也曾这样近距离的看他的脸，今天再看，似乎有些不一样……多了几分憔悴，下巴有不少的胡茬。

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，有些话很难说出口，但又必须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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